顾绾绾万分笃定慕夏肯定是提前看过了卷子。
她心里又气又慌乱，如果那时候她稍微起点疑心，去看一下量子力学相关的知识和公式，那这十五分她现在是不是就能拿到了？
顾绾绾忍不住看向何甜的方向，只见何甜也把卷子翻了个面，随后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。
何甜在高兴什么不言而喻。
该死的！
顾绾绾紧紧攥紧了手心的笔，险些直接把笔折断。
“顾绾绾？”
欧阳墨的声音响起。
顾绾绾吓了一跳，看向讲台。
只见欧阳墨警示地看她一眼道：“抓紧时间答题。”
顾绾绾顿时清醒过来，不再去想量子力学的事，把卷子重新翻回了文综卷的那一页，认认真真开始答题。
以何甜的水平，就算事先学了量子力学的知识，这十五分她未必全部能拿到。
与其纠结那十五分，倒不如好好答前面的题。
顾绾绾终于渐渐平复了情绪，全身心钻研试卷。
……
夕阳西下，考试结束的铃声打响。
几乎所有同学都没有答完题就被抽走了答题卷。
欧阳墨一走，班里顿时一片鬼哭狼嚎。
“理综卷我才做了一半啊！根本来不及！”
“做一半跟我这个全做完的没区别，因为后面两道大题我根本不会。量子力学……我根本没学过这个嘛！”
“没错没错，这次的考试实在是太变态了。我估计这次我要考个历史最低分。”
“谁不是呢？”
顾绾绾沉默地站起身，目光看向慕夏，抬高音量冷声开口：“慕夏，提前知道考试题目的滋味不错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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