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一片安静，所有人都没想到，有生之年能看到恶霸乔大金被打脸的场面。
这热闹，看大发了。
乔大金的头再一次接触到地面，僵直了几秒钟一动不动，然后一翻白眼，直接晕了过去。配合着脸上砸出来的鼻血，看起来很吓人。
“哎呀，打死人了。”
有人叫起来，还有人去拍老乔家的们，喊罗招弟出来，还有人把大队长叫来了。
他们都觉得流血的乔大金伤的更严重，只有乔诺注意到牛老头的脸色不正常。
“干达，你怎么了？”
牛老头肚子疼，刚才被踢中了一脚，男人的尊严让他勉强站着，疼的说不出来话。
他害怕乔诺担心，咬牙回了句，“没事。”
牛老头想让乔诺回家，乔大金受了伤，肯定会不依不饶的找她麻烦，“你快走。”
乔诺才不听牛老头的话，看到有人推来一个平板车，抢着把牛老头放上去，推起车就往卫生所跑。
牛忠厚一个头两个大，村里这是怎么了，三天两头的出事，还都跟乔诺有关。
他身为大队长，不能偏袒任何一方，立刻又让人推来车，把乔大金送去卫生所。
一路上，罗招弟哭天抢地的叫骂声没停过，催着两个儿子推车，也没能赶上乔诺。
卫生所只有一名医生，行医多年，经验丰富，一看牛老头的脸色就察觉不对劲，把脉之后在他腹部按了两下，牛老头直接呕出一口血，吓的两名护士都有些忙乱起来。
“伤到胃了，恐怕是受了内伤，我这里条件有限看不了，你赶紧送他去医院止血。”卫生所医生的话，几乎给牛老头判了死刑。
内出血，人都疼昏迷了，送去医院这么远，人肯定挺不过去了。
少数几个受过牛老头帮扶，帮乔诺一起推车到卫生所的人，都觉得牛老头没救了。
乔诺没想到牛老头伤的这么重，气的想把乔大金撕碎了，但是现在愤怒没有用。
几个人张罗着想把牛老头送去医院，不管行不行，试试总好过在这里等死。
“乔诺，你去哪里？”
其中一个距离牛老头家最近，很得牛老头照拂的男人，叫何志刚。
何志刚看乔诺一言不发往外走，钻进了卫生所医生的休息室。
休息室里没人，乔诺拿了一个水壶，进空间舀了一壶水，出去喂给牛老头喝。
医生担心是胃出血，不让乔诺喂。
“简直胡闹，出了事怎么办？”
医生呵斥乔诺，“你刚害死你爹，现在还要害死你干达。你简直……简直……”
医生本来骂的理直气壮，看到乔诺带着红血丝的眼睛，突然不敢骂了。
“我干达不是胃出血，他口渴了，喝点水会好一些。”
乔诺强硬的纠正医生的话，不管是不是胃出血，喝了空间里的水，总比不喝的好。
希望这水对内伤也有效果。
乔诺也在赌。
什么都不做，才是真的眼睁睁看着牛老头疼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