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晓晴又说了几句后，靳彦川的脸色已经沉郁地可怕。
气氛有些微妙。
管家擅长察言观色，朝肖晓晴使了个眼色，后者意会，就抱着小米离开了。
其他佣人也一并退下。
偌大的客厅，就剩靳彦川和施雨轩两人。
抬眸，寒洌的目光落在她身上，“跟我去医院做检查。”
“小毛病去什么医院？”
“施雨轩，你在怕什么？！嗯？”
“我怕什么？”
“对，你怕什么？”
男人挺拔的身形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，雨轩突然觉得呼吸急促，像是块巨石压着，有些喘不上来。
她看着他，眼眶微微发红。
他也看着她，冷冽如冰，那样犀利，像是下一瞬，就会将她完全看透彻，逼得她挣扎不得。
攥紧拳头，修长的指甲深深扎进掌心。
雨轩瞪着他，提高声调，“让开。”
“不把事情说清楚，别想从我视线消失。”
“神经病！”她生气了，怒火中烧地，推开他就要往楼上走。
“站住！”怒火在眉心燃烧，靳彦川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，霸道强势地将她抵在墙上，“说清楚。”
雨轩被抵在墙上，触着冰凉的壁纸，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块毡，根本就无力反抗。
“你要我说什么？”她歇斯底里地咆哮。
靳彦川的力道中似乎带着某种痛楚，“不管真相如何，都告诉我。”
有过一瞬的心力交瘁。
雨轩缓缓阖上双眸，“我不知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