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毅：？
刘艳：你有空吗？来学校一趟，有事跟你商量。
许毅和汪凝互相看了看彼此，随后打字编辑。
“五点多去行吗？”
刘艳：ok
许毅没有继续回了，忽然，汪凝推了一把他，正当他疑惑的时候，却见汪凝目视前方，身体发抖。
“爸。”
许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，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提一个红色塑料袋茫然地站在那里。
塑料袋里装着几条烟，而男人的目光不停地在汪凝和许毅身上游走。
“妞妞，你在这干嘛？今天不是考试嘛。”汪恺欧好奇道。
“呃，那个今天只考一门，考完了就放假了，我，跟同学出来玩呢。”或许是过于紧张，汪凝说话磕磕绊绊的。
“同学？”汪恺欧看向许毅，后者连忙说道：“叔叔好。”
“就你们两个？”汪恺欧再次看向女儿。
“emmm，之前还有几个同学，刚刚分开。”汪凝扭捏回答。
汪恺欧忽然问道：“我记得这个小伙子，上次在万达还跟你打招呼来着，你们在搞对象吗？”
“啊？”汪凝一惊，脸色迅速充血起来。
汪恺欧连忙改嘴道：“我就问问，不想说的话没事。”
他已经看出了端倪，女儿眼神一直朝那个男生身上瞟，这种情况足以说明一切。
为了脱身，汪凝连忙跑到汪恺欧身边，挽起他的胳膊说道：“爸，我们回家吧，时间不早了，一会儿不是有个聚会嘛。”
“不继续聊聊了吗？”汪恺欧笑着指了指许毅。
“不，不，不，我同学人家也有事呢，我们赶紧走吧。”汪凝一边推着父亲，一边疯狂地给许毅使眼色。
妈妈是禁止她早恋的，但她就是喜欢许毅，早恋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，现在只好打死不承认，想办法湖弄过去再说。
许毅也十分配合地说道：“是啊，叔叔，我还有事，要去买几瓶酱油。”
汪恺欧点点头，意味深长地看了许毅一眼，随后带着汪凝走向了路边停放的保时捷卡宴。
黑色的卡宴在许毅的目光中融入车流，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渐行渐远。
许毅拦了辆出租车，朝学校赶去。
……
保时捷卡宴上，开车的汪恺欧忽然说道：“妞妞，你跟那小伙子好多久了。”
汪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狐狸一样，惊道：“爸，你说什么呢，我们……”
汪恺欧无语道：“哎呀，我又不是从你奶奶肚子里掉下来就长这么大，都是从你这个年龄段过来的，我们那时候，有不少早恋的呢，而且，我跟你妈妈也是17岁认识的。”
他说着，语气柔了些，“妞妞，别怪爸多嘴，我也不是很反对你早恋，但是你要把握住分寸，就怕你年纪小，把握不住。”
“那小伙子家里是干嘛的？”
“没，没问过，不过听朋友说他爸爸好像是工厂的。”汪凝耷拉着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