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！”评委A一开始就叫停，“于莞，你今天来这么迟，是没调试过吗？伴奏的声音太响了。”
“啊？老师您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？对不起，我确实今天迟到了。”于莞唯唯诺诺地道歉。
“我和方老师会再给你一次机会，就一次。”评委B露出了于莞看不明白、只觉得猥琐的神情。
“好的。”于莞装作看不懂评委的眼神暗示，欣然接受这个提议。
“我的建议是不要放带有原唱的伴奏带。”那个被评委B称为方老师的油腻猥琐男故意挑刺。
“可是按照我的理解，原唱才是这个节目的点睛之笔。”于莞反驳道。
“你忘了，你这是来应聘大提琴指导的，不是来表演完整节目的。”评委B也坚持这么说。
“或许，我可以给于莞唱和声。”张帅站了出来。
两位评委均是回头看了看说话人，发现出声的就是他们再熟悉不过的张帅了。
“去去去，学校相关人等别干涉面试。”他们随口就想把张帅打发走。
不让于莞觉得自己不够好，他们两位评委怎么能从中大捞一笔呢？
季凡看着两人猥琐的神情，似乎明白了什么，起身正色道：“为了于莞节目的完整性，也为了照顾到评委们的观感，我提议由我来为于莞伴唱。”
谢天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季凡。
理论上季凡不算评论老师说的学校相关人等。
季凡其实有些在演唱会里给人当嘉宾的经验，只是现在她的选择太过冒险。
《stilldoll》这首歌季凡才堪堪听过一遍，要完整演唱再照顾到于莞的演奏谈何容易啊。
两位评委也没想到季凡会这样为于莞出头。
“好啊，只要你敢，只要你想，你当然可以为她唱和声啊。不过这得你自己担责，如果演奏效果不理想，那我们是不会再给她一次机会的。”方老师一口应下。
他倒要看看，想要给于莞做出头鸟的季凡实力到底有多硬。
于莞越过遥远的距离，看向季凡的目光透露出一抹感激。
“那好，我们一言为定。”季凡淡定地走上舞台，拿起价格不菲的麦克风，短暂地试了一下音。
“还挺专业啊。”评委B出言吐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