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跟进季凡项目的，是位头发稀疏的中年男子。
“请问今年慈善之夜捐献的善款现在在哪里？你会当时为何不肯支给王子艳，让她调度？”季凡的问题向连珠炮一般吐出。
“季小姐，您慢一点，您的问题，我一个个来回答。”中年男人扶了扶自己的镜框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，而后道：“您误会了，红狮子的相关部门的确是把钱拨给了王子艳，是王子艳不肯把钱吐出来。”
“你在说谎。”季凡不相信这套说辞。
“您看这是银行回单。”中年男子显然知道季凡不是那么好打发的，又递出了回单。
季凡没接，她自己心里清楚，回单无非是证明王子艳确实拿到了这笔钱。
可季凡之前跟王子艳碰过面，试探过她的态度。王子艳的态度显然不是贪了几亿的样子，除非她是影后。
更何况王子艳要真贪了这钱，红狮子作为一座大山，肯定是当场跳起来检举了她，不存在让犯人逍遥法外的情况。
“你知道伪造银行回单算什么罪吗？”季凡双手环胸，反问道。
“不知道不知道…”中年男子脸色一变，后又迅速恢复沉稳的神态，“这又不关我的事。”
“无所谓，不关你事也罢，真是你做的也行，我根本不在意这些，我被委托了这样的任务，也只是想找出一个替罪羊罢了。”季凡邪恶一笑，眼中是中年男子从未见过的复杂。
“利益相关，里面牵涉的人与事太多了，根本不可能…”说到这里，中年男子头上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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