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，为什么会这样。”两眼空洞，整个人失了魂，没有了往日的气焰。
在姐姐的墓碑面前，褚空年也没有了刚刚对付宫星驰的气焰，鼻子酸楚，双眼模糊，苦笑，“自杀。”
“自杀，呵呵。”宫星驰含着泪笑出了声，眼底是无止境的悲，却硬是让自己笑了出来。
“因为你，你口口声声的说着你爱她，但是你却不信她。一点的不信她，你相信她为了钱接近你，你相信她不曾对你有半点真心。”双拳下意识的握紧，发出“咔擦”的响声。
宫星驰低着头，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，只有一阵阵抽噎声在嘴角漫开。
男人有泪不轻弹，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“不对，不对。”整个人拼命的摇头，像极了受惊的小鹿，想着四处窜逃，“你可能是在骗我，在骗我。”
褚空年扯着他，将他的自欺欺人看在眼底，嘲讽，“你仔细看清楚，给我看清楚。你还想在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。”
随即有狠心的甩开了他，眉目之间的痛楚清晰可见。
“啊！”一阵悲怆的哀嚎，带着惨绝人寰的无助，撕心裂肺的痛，“啊啊啊，为什么，为什么。”
这一声声为什么像是在问墓碑上面的褚空翎，又像是在叩问他自己。
“现在知道了痛了吗，但是这远远来不够。”一点都不够，他的痛，他姐的痛又有谁能够体会到。
“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待会。”沙哑的嗓音，饱含着爱与悲。
褚空年看着颓废的宫星驰，还有那照片上笑的可人的少女，无声的离开了。
离开之后，宫星驰修长惨白的指尖颤抖的抚摸着照片上女孩的脸，“你怎么这么傻。”
含泪苦笑，“如果知道这样的结局，我不会找你。也不会想着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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