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阿余这么好，自然是不会孤单的。”祖母摸着她的脸，“你可是有事，要跟祖母说？”
“祖母，我。”徐有余也不知道该不该说，“祖母，我，我不知道。”
“怎么，都不愿意跟祖母说了吗？”祖母有些失望，“阿余，我是你的祖母。”
“祖母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徐有余觉得这件事儿，还是难以启齿的。
“说吧，跟祖母说说，祖母还能帮你想法子。”祖母看着她，她其实知道是什么事儿，只是，徐有余要是不说，她就不会主动开那个口。
徐有余低着头，躲过祖母的眼神，就是不愿意说。
整个大厅里，只有徐有余和祖母，还有梨落。
“你要是不跟祖母说，祖母就生气了。”祖母佯装生气。
“祖母，阿余委屈，阿余明明很难过了，你还要这般对阿余。”徐有余自己就先生气了。
“你不跟祖母说，祖母也生气了。”祖母也学着徐有余的样子，“祖母更委屈。”
“哎呀，祖母，就是，就是阿姐的事儿。”徐有余还是开口了，“我是她的妹妹，不是吗？她却做了那种事儿，对不起我。”
“何以见得？”祖母看着徐有余，“每个人的立场不一样，你是她的妹妹没错，可是，也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，有的，只是因为流着同样的血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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