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绎远退了出去，嘴角边扬得高高的。
仍坐在马桶上的孟瑶，突然觉得并不是那么难以启齿。
感觉还不赖！
前往中心医院的国道上，杨富海从外地载着杨洁回北市，嘴巴不停的说着话，杨洁微垂着头靠在车门上，似不甘似后悔。
“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？”杨富海问杨洁。
杨洁转头看眼他又看回车前方，老半天才回道，“听到了。”
孟瑶刷牙，乔绎远跟着她一起，她站前面，他站后面，她的脸还红咚咚的，压根不敢看他。
刷完牙洗脸，孟瑶问他，“你起那么早干嘛？”
“带你去吃早餐。”
“出院手续没办呢。”
“不妨碍我提前出院。吃完早餐回来，去妇科看看。”
孟瑶抬头看他。
他也看她，用打湿的毛巾帮她擦掉嘴边的牙膏泡沫，再换另一边帮她擦脸，擦完捏了把她脸颊，浅笑道，“放心，嫁我亏不了。”见她张嘴，他又道，“我娶你也不会亏。”
她长叹口气，“我这是烧了几辈子高香把你给烧来了。”
“缘分这东西，说不清，所以别费脑想了，去换衣服吧。”他揉了把她长发，开始洗脸，“我还要刮一下胡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