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为何要听你的话，不可能！”夜夫人道。
夜吟苦下床慢慢地走近夜夫人，目光灼灼地看着她。
“你……怎么可能，酒里我已经下药了。”夜夫人不敢相信眼前慢慢走近自己的人。
论身手，论谋略，她不是夜吟苦的对手，他依旧沉稳心细，滴水不漏。
夜吟苦与夜夫人交上了手，夜夫人的身手还算可以，招招狠辣，想要取他性命。
不过她不是夜吟苦的对手，不然她也不会给他下药，使他丧失行动能力才动手。
可如今看来，那药完全没用，也许早就被夜吟苦发现了。
夜吟苦趁机夺过夜夫人怀中的书册，将它们扔在火烛之上，小火苗迅速蔓延，没一会儿就烧了个干净。
“没了，都没了，人的妄念与贪婪不会再有。”夜吟苦仰天长笑。
错付痴心不会再有，飘渺希望不会再有，堕入黑暗，堕入轮回。
夜吟苦散落的头发披在身前，一袭黑色长锦衣绣着金色的花纹，脸上没有血色，灰沉得可怕。
夜夫人握着长剑的手一颤，显然被夜吟苦的这般模样吓了一跳。
夜吟苦拿起桌上的剪刀将自己的头发剪了干净，口中念念有词，“风花雪月一场梦，醒来方觉月色寒，来去无缘修不过，徒留风尘在人间。”
“夜吟苦，你干什么？”夜夫人压在心头的重物突然落下，砸得稀碎，连同夜吟苦的碎发掉落在地。
“我放过了我自己，也放过你，听说空门才是我归处，今日皈依。”夜吟苦双手合十，似乎是顿悟了什么一般。
早前有个道士来访，给他算了一卦，说他与空门有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