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脑袋重重地砸在地上，没了声音。
而一丝不挂的许可像个破碎的娃娃，她呆呆地望着天空，长长的睫毛上滚动着点点晶莹的泪珠，原本明净清澈，灿若繁星的眼睛此刻黯然失色，空洞。
……
“许可，像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你就该去死！你不配活在这个世上。”
“白鸳那么美好，那么善良，你不配！”
“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……”
“不要！”
“医生！医生她醒了。”守在床边的凌枫见许可醒了连忙去喊护士。
醒来后的许可不哭也不闹，安静的可怕。
一旁的凌枫额头缠着绷带，他低着头，脸上异样地悲戚、沉痛。
很久后，他轻轻喊了一声。
“许可。”
发生这样的事，凌枫是没想到的，他知道他现在说什么都晚了，都没用。
许可动了动唇想说话，发现自己说不出来话，喉咙很痛。
一旁帮她打吊针的护士心疼她的遭遇，怕她接受不了以后不能说话这个事，就没敢跟她说实话。
“小姑娘你的声带坏了，这阵子要修养，最好不要说话。”
许可被送来浑身是伤，下体严重受损，撕裂，不仅如此，嗓子那里也被人掐坏了。
小姑娘被折磨的不堪，不忍直视，能在那帮人身下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了，他们太残暴，太畜牲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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