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司宸寝殿门口，程羽猫着身子走到守在门口的单壑身边，将他来到不远处的草丛里，蹲下身子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看了看四周。
“凤君，您这是……”单壑看着这孩子一副做了什么亏心事的样子，刚要好奇的询问，便立即便程羽捂住了嘴巴。
食指在唇边，小声说道“嘘！小点声，别被陛下发现了。”
单壑点了点头，有些哭笑不得，陛下武功高强，就这么点距离自然是能听见的，再小声也没用啊！除非是内息传音。
程羽见此这才放心的放下手，然后靠近他小声问道“黄鳝公公，那个……我……本君想问你一个问题……”
他刚才又差点用错了自称，想起之前的事情，吓得险些慌了神。
“凤君，您请说。”单壑心中对这个黄鳝公公已经欣然接受了，想起被陛下称呼为泥鳅的倪裘倪掌事，瞬间有种同命相连的感觉。
“本君想问，脱衣服睡觉和那个什么事有什么关系吗？”程羽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眸，满是纯真的味道，而对面的单壑却是嘴角不断的抽了几下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想歪了，凤君说的应该是房事吧？
凤君终于开窍了？
想要了解如何伺候陛下了？
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。
是以，他就将君凌玥所在的方向布了一个隔音阵，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跟程羽‘促膝而谈’。
“凤君，今天老奴就讲一次，您好好记着，日后对您有好处的。”
“嗯嗯。”某个也学着他一屁股坐下来的小可爱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，一脸的认真之色。
“刚才您问的问题有关系，也没关系，关键就是您脱衣服后所干之事。”单壑‘眉飞色舞’的样子看向程羽，眉毛一挑，眼底夹杂着一种暧昧之色。
可惜程羽这个时候并没看懂……
而是依旧一脸认真的发出提问“脱衣服后除了睡觉不就是起来出恭吗？还是爬起来吃夜宵？”
单壑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