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种难以描述，欲言又止，一言难尽的神色。
叶北笙恍然大悟。
她懂了，一定是林缜觉得她国画的水平不够，怕她给九爷丢脸，所以才露出这种微妙的表情，觉得她实力不够没有逼数，拿这种烂画去参赛！
于是叶北笙安慰：“放心了，我估计海选我就会被刷下来，主要是我们班上没有一个人参加，我无论如何都要去凑个数，放心，只是凑个数而已，不会有人知道那是我画的，不会丢脸的。”
林缜：“……”
林缜：“？？”
林缜：“……不是，太太，您这画……”
叶北笙边往门外走，边挥了挥手：“没事没事，我先去学校了。”
林缜看着叶北笙的背影，许久后，才喃喃吐出下半句话：“……去和学生比，是不是有点不讲武德？”
那幅画无论是构图着墨，或者下笔笔锋，都算得上是大师级别，他一直知道太太有天赋，却没想到天赋卓绝，一幅普通的画都能这么出色。
问题是太太拿着这幅画去参加比赛，那还不得被清大供起来，这第一拿的岂不是顺顺利利？
是不是有点欺负人了啊？
林缜陷入了沉思。
……
叶北笙正准备离开水月云山的时候，霍时庭迎面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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