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脸上的笑容格外和蔼，先给叶北笙泡了一杯花茶。
然后再替慕容老先生解释：“老爷子也不知道叶小姐您喜欢喝什么，听说女孩子都喜欢花茶，这是老爷子特意给您挑选的玫瑰花茶。”
叶北笙闻着玫瑰的清香，有些惊讶。
这位老爷子是不是对她太好了？
不等她想明白，慕容老先生已经再次淡淡开口：“如果你喜欢，也可以挑选一位老师，举办一场盛大的拜师宴。”
叶北笙顿了一下，“我已经有老师了。”
慕容老先生居然睁开眼睛，“一名学生也不一定只能有一位老师，名单上若是你有看上的，随意挑选，都可以。”
叶北笙扫了扫那些油画大师的名字。
都是大名鼎鼎的油画专家、油画教授，平常人若是能拜其中一位为师，都是何等困难，慕容老先生一开口居然就是‘随便挑’。
而且一般在艺术界格外出众的前辈们，就算有钱也打动不了，慕容老先生能说‘随便挑’……慕容家到底多有权有势啊？
想到这里，叶北笙解释了一番：“我从小跟着我爷爷学习油画，爷爷带着我举办过两场画展，我自己也举办了一场画展，拜师……到是不必了。”
慕容老先生目光一亮，到是有些意外。
他放下茶盏，神色认真了起来：“叶小姐自己举办过画展？”
叶北笙点头：“嗯，在Y国举办的。”
慕容老先生与管家对望一眼。
Y国是有名的艺术之国，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都能在那里举办画展。
这么说……
慕容老先生收回了名单：“看来你确实不需要老师，顾卿墨也……是我多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