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悦坐在沙发上，总是在走神，脑子里不断重复着那个呼吸声。
“妈，你最近出门，有没有什么异常？”
田慧在切水果，没有抬头回答她：“没有异常，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
沈悦将事情始末，原原本本告诉田慧，希望她有个防范。
防范于未然，总比猝不及防好。
沈悦心里始终不安心，“这几天您别出门了，要买菜的话，我回家时带一些回来。”
她不能确定，被诊断出精神有问题的万聪，会不会报复到她家人身上。
陆景琛说查到他在苏城，可沈悦不能保证，是不是真的。
也许他还在凉城，提早防范，总是没错的。
陆怀瑾在楼上，似乎听到妈妈的声音，赶紧像企鹅一样，摇摇晃晃下楼。
“妈妈，你陪宝宝玩，奶奶打我。”
沈悦笑着抱起他，“拿什么打的？”
陆怀瑾抱紧妈妈的脖子，可怜兮兮的说：“拿手打的，打宝宝这里。”
他指指自己屁股，撒娇式告状。
沈悦刮着他的鼻子，“那奶奶手有没有疼？你皮糙肉厚，打一顿不要紧的。”
“妈妈，是奶奶打我。”
陆怀瑾不满了，明明是他疼，为什么妈妈问奶奶手疼不疼。
他都哭了，妈妈还不安慰他，也不哄他。
田慧脸都气绿了，“臭小子，就会告状。”
沈悦笑得开心，抱紧陆怀瑾，生怕他摔着。
“那奶奶为什么打我们家宝宝呢？”
陆怀瑾说起这个，就很骄傲了。
“奶奶问我，是妈妈漂亮还是奶奶漂亮，我说妈妈漂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