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以面对。
百里静雨的话说到这里，楚辞沉默了。
片刻，她还是摇头：“我真不能说。”
“当年的事情，我的确知道，但我答应过清屹不跟任何一个人透露，所以，就算你今天问我，我也不会开口说任何一句。”
对朋友的义气和承诺是一方面……
最主要的是，要是她真特么说了，会被揍啊！
操蛋的，她一个警校毕业的优秀毕业生，再怎么加强训练也比不过去部队操练了几个月的傅清屹，打架就没赢过！
她心里苦，但她不想说！
百里静雨深吸一口气：“你不说，还有林语堂知道，我问他也是问，问你也是问，你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我呢？”
楚辞摇头：“你想错了，这件事的真相林语堂根本不知道。应该说，这里面的事情除了当事人和我，就没人知道。”
“言尽于此，我能说的都说了，我们还是……吃烧烤吧！”楚辞拍了拍百里静雨的肩膀，目光复杂。
百里静雨：“……”
虽然楚辞没有明说，但百里静雨觉得自己懂了：里面，的确有问题。
今晚无功而返，她觉得有些遗憾，可让她没想到的是，在这个夜里，一切以另外一种方式摊开在她眼前，让她泪流不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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