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细小的动作，一下子让宁幼慈的心狠狠的一裂。
相比之前，拉着她的手开车的亲昵，此时的避让显得多么的冷情。
宁幼慈暗暗的滑了一下喉，忍下泪腺的翻涌。
“我不知道怀了孕。”宁幼慈低声说。
祁灏宸看着她，表情很平静：“如果，像我们计划的那样，这个孩子，它会平安来到这个世上的，对吗？”
宁幼慈：“……”
他语气平静，却暗含着责备。
宁幼慈眼眶一下红了：“你觉得是我的错，是吗？”
“你要是听我的话，我们也不会失去他。”祁灏宸静说。
宁幼慈：“……”
她暗咬着嘴唇，第一次觉得这么平静说话的男子，离她好遥远。
他不愠不怒，却像一座高远的冰山，让她遥不可及。
他明明就在她的身边，她却感觉不到他身上的温度。
“我也很难过。”宁幼慈哽咽。
“那你就不应该坚持已见。”
宁幼慈：“……”
“你十多天没来月事，你都没有怀疑过？”
宁幼慈：“……”
“所以，你根本就没有对怀孕这件事情上心。”祁灏宸顿了一下，喉咙微滑，眼里涌起一抹痛色，“你是怎么舍得在手术书上签字的？”
宁幼慈：“……”
她红着眼睛望着祁灏宸，那时候，她不得不签，孩子已经保不住了。
祁灏宸冰冷的问话，让她难以开口为自己辩解。
“签的时候，心痛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