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事，我们就先出去了。”
医生和管家离开后，何巧又咳了几声。
她没睡着，靠坐在床上，手里翻看着一本旧相册，里面的照片已经泛黄了，满是岁月的痕迹。
她苍老枯槁的手，迷恋的摩挲在照片上，眼里是怀念，还有悲伤和遗憾。
“奶奶，早点休息吧。”龙寒渊轻轻走过去，坐在她的床边。
“咳咳……寒渊，你回来了。”何巧慈祥的抬头朝他看去，视线越过他，落在后面的方歌身上时，笑容僵在了脸上，立刻变得恼火烦躁起来。
“她怎么在这？让她出去，我不愿意见她！”
何巧说完这句话后，又是一阵虚弱的咳嗽。
方歌猜到会是这样，失落牵强的笑了下：“龙爷，我还是出去吧。”
龙寒渊看着那相册，皱起眉头，声音沉了下来，直言不讳：“奶奶，你已经迁怒小歌十五年了，她没有做错任何事，她不该受这份委屈。”
方歌疑惑不解的停下脚步，回头张望。
迁怒？
什么意思？
何巧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，哼了一声，别过头，看向窗外的月色。
她这般固执，龙寒渊也拿她没办法，只能起身离开。
方歌以为他要和她一起出去，但是他却按住了她的肩膀。
“笑笑，你留下来陪奶奶说说话。”
“可是奶奶很讨厌。”方歌不自信的摇头，笑容里透着无奈。
龙寒渊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，语气温柔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。
“奶奶讨厌的，从来都不是你。”
方歌没有明白他的这句话，但龙寒渊并没有多解释，转身出去，并帮她们轻轻关上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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