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老公。”
“嗯。”
“真的打算把白希瑶送进监狱吗？”
“嗯。”龙寒渊的语气中透着森寒，“她必须进去。”
方歌并不同情白希瑶，可是她担心白希恩。
“如果把白希瑶送进去的话，龙家和白家就是敌人了，希恩姐家在中间，她一定会很难过。”
方歌最不愿意伤害的人，就是白希恩。
这么一个善良温柔的姐姐，不该承受这些。
龙寒渊睁开眼睛，凝视中空气。
片刻后，他低声告诉她：“白希瑶必须进监狱。”
方歌不悦的嘟哝：“我知道，你说过了。”
“不需要龙家出手。”
方歌有些意外，转过身朝他望去：“什么意思？白希瑶还得罪了其他的人？”
“监狱是她的归宿。”龙寒渊吻住她的额头，嗓音低沉沙哑，“她会自食其果。”
方歌明白了。
哪怕龙家不出手，以白希瑶这阴暗卑劣的品格，也会把自己送进去。
如果是这样的话，她就可以安心了。
“虽然希恩姐还是会替这个妹妹失望，但至少不会为难了。”
“嗯。”龙寒渊敷衍的应了句，搂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老实了。
方歌脸红红的抗议：“你刚才还说只是抱着。”
“那是刚才，不是现在。”
“你耍流氓！”
“对。”
方歌惊呆了，他不要脸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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