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歌后面的话都梗在了喉咙，惊慌失措的模样，让龙寒渊和方小糖都诧异了。
“妈咪，你怎么了？”方小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。
但龙寒渊看到她眼底的惶恐，还有惨白的嘴唇，倒是明白了什么。
他的眼神沉了下去，刚才还愉悦的笑容淡了几分。
果然，她并不想让他知道他们有个孩子。
他专注的开车，看着前方的路况，假装没有注意到方歌这慌乱不安的情绪，波澜不惊的说了句：“笑笑，你应该早点告诉我才对。”
方歌的眼睛更是睁大，不安和惊恐的情绪快要将她吞噬。
她颤抖着声音问道：“龙爷，你难道已经……”
“不希望小糖在幼儿园被其他小朋友欺负，所以让他叫你妈妈，这样的事，你应该早点告诉我。以后小糖在我面前也不用隐瞒。”
龙寒渊平静的帮方歌“解释”，听上去一切都说得通。
方歌自己都愣住了。
原来是这样啊。
难怪方小糖称呼她的时候，他半点都不惊讶。
虽然方歌的心稍微安定下来，可她心里也不由得狐疑起来。
就因为这一切太过顺利，反而不符合龙寒渊的性格。
“妈咪，是我告诉龙叔叔的，你不会怪我吧？”方小糖眨了眨眼睛，看着方歌。
他不想说谎，但有时候也需要一些善意的谎言。
“是你说的？”
“对啊。不然妈咪以为是龙叔叔猜出来的吗？”
方小糖的这个反问特别机灵，堵得方歌无言以对，她还真想不出其他的原因。
总不能是龙寒渊知道了他的身份，为了让她安心，故意装不知道吧？
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