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险的话语中满是威胁。
方歌愣了下，回头想要和他理论的时候，他却踩下油门扬长而去。
她越来越看不懂龙寒渊到底在想什么。
表面看似给她自由，不干涉她的工作，不强行让她回龙家，但是却处处限制她的行为。
算了，不想了。
他的想法从来都是这样无法揣摩，多思无益。
现在最重要的，恐怕还是得提醒沈凉舟，得多注意龙寒渊在调查方小糖的事。
龙寒渊透过后视镜，看见方歌进了小区，消失在视野中。
白希恩又打来了电话，他毫不犹豫的挂断，拨通了乔瑞的电话。
“龙爷，有什么吩咐？”
“笑笑的男朋友是谁？”
“啊？小歌恋爱了？”乔瑞大吃一惊，疑惑的解释，“龙爷，目前调查的情况，并没有她恋爱的线索。”
“在国外的时候也没有？”
“是的，龙爷，目前调查的情况来看，小歌在国外的时候，基本上都是在勤工俭学，生活的很辛苦，要不是沈家少爷和元雨柔帮忙，恐怕她这日子都过不下去，没有谈恋爱的时间。”
“沈凉舟？”龙寒渊听到这个名字的，眉宇间的折痕更深了。
“龙爷，是他。小歌这么多年，身边的唯一关系不错的异性朋友就是他了。”乔瑞随后反应过来，试探性的问道，“龙爷，难道你怀疑他就是小歌的男朋友？”
龙寒渊没有离开回答，而是若有所思的开口：“沈家最近投资的项目，截了。”
“是，龙爷。”
“他们最近的竞标项目，拿了。”
“是，龙爷。”乔瑞明白过来，主动问一句，“沈家最近开了一个子公司，一并收了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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