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龙爷，我、我刚才……”方歌情急之下，只能随便找了一个借口，“我刚才醉的厉害，把你当做其他人了。现在清醒了些，所以……”
方歌垂下眼眸，没有看他。
这轻飘飘的几句话传到龙寒渊的耳朵里，却如千斤重，让他宽阔刚毅的背脊猛的僵住，所有的冲动在刹那间消失。
他眼底的灼热冷却，取而代之的是猩红的震怒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龙寒渊微眯起眼睛，寒意森森的开口。
危险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，强势压抑的气氛让方歌打了个寒颤。
他生气了。
非常非常生气。
方歌不敢看他的眼睛，只能硬着头皮，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：“我认错了人。”
“呵。认错了人？”龙寒渊的眼睛冷冽到能将空气冻结。
他伸手攫住方歌的下巴，强行让她抬起头，与他直视。
方歌望见了他猩红狠戾的眸子，脸上的血色褪去，用力咬住嘴唇。
“说，你把我当成了谁？嗯？”
龙寒渊怒极反笑，加重了手里的力气，方歌的下巴疼的快要被他捏碎了。
方歌很清楚，如果这个时候，她说出某个名字，那么明天——不，恐怕这个人今夜就会消失。
方歌咬牙，忍住了心里的寒颤，故意露出笑容来“一不小心就把你当成了我的男朋友了。”
“你有男朋友？”龙寒渊的眼睛里布满血丝，每个字都像是淬了冰。
他的手掐住了方歌的脖子，手背暴出根根青筋。
方歌额间冒出冷汗，在他恐怕的气压之下，根本不敢动。
她甚至担心，他下一秒就能用力掐断她的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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