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，我不能吗？”龙寒渊反问的理直气壮。
有他在前面护着，方歌低着头躲在他的身后，忍不住咧嘴偷笑。
心里又荡漾一圈圈的涟漪。
她下意识的伸手，轻轻拽住了龙寒渊的衣袖。
这是她一直都有的小习惯。
以前她只要做了什么坏事，她都会躲在他的身后，然后拽住他的衣袖装可怜无辜。
龙寒渊有时候会生气，不原谅她，她就死皮赖脸的继续拽着，到后来，龙寒渊就舍不得甩开她的手了。
就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，龙寒渊的背影僵住，眼底深处尽是化不开的温暖，心脏那里更是被装的满满当当，这么多年来的落寞瞬间就被填满了。
他的心口这儿，只装得下方歌。
她在，他的心就是满的。
她走，他的心就是空的。
有龙寒渊在，白希瑶拿方歌没办法，只能和何巧诉苦：“龙奶奶，真的是方歌！我刚才也没说什么，就让她别成天碍事，她就冲过来把我推倒了。奶奶，你要相信我！我怎么可能自己摔倒嘛。”
何巧本来就心疼她，见到她带着哭腔，更是受不得。
她对白希瑶越是心疼，对方歌的厌恶也就越厉害。
“方歌！你现在简直就是目中无人，越来越放肆！这里是龙家，希瑶是我们家的贵客，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吗？做事如此粗鲁！”
何巧厉声斥责，她可不管龙寒渊会不会护着方歌，总之，她今天一定要把这笔账算清楚！
龙寒渊的表情沉了下来，薄唇紧抿下压。
他的脚步微抬，打算往前一步，不过方歌却偷偷的拉了一下他的衣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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