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歌要么低调毫无存在感，要么高调到人人都憷她。
朱莉琦显然被她震慑住了，又想起被方歌动怒时教训的难堪和恐惧。
羞辱嘲讽的话不敢再说，甚至她都不敢直视着方歌的眼睛。
方歌乐呵呵的看着她，一边品着酒，一边欣赏着朱莉琦敢怒不敢的表情。
那叫一个有趣精彩。
王总经理见状，立刻帮腔，吹胡子瞪眼睛的骂道：“管好你们的嘴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要我教你们？”
“哎呀，朱莉琦，你喝多了吧，你看看你都说了什么胡话，赶紧和王总道歉啊。”
旁边的人反应过来，开玩笑的缓和了气氛。
朱莉琦脸色难看，坐在旁边不敢吱声。
方歌也懒得和她多废话，该吃菜吃菜，该喝酒喝酒，该说客套话就说。
谁敬酒她就喝，也会回敬对方。
桌上好几个人都喝趴下了，开始说着醉话。
方歌也喝醉了，早就不是微醺的状态。
但她喝醉之后不会耍酒疯，而是单手撑着下巴，依旧高贵矜持的坐在那里，只是双目迷离，意识不清，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，没心没肺。
就这很简单的慵懒姿态，别说王总了，在座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朝她这里盯着看。
酒过三巡，这饭局也差不多结束。
但夜生活才刚刚开始。
有人提议去唱歌。
“就在隔壁，刚吃完就回去，多扫兴啊。”
“就是，走着！过去唱歌，咱们继续喝！”
方歌坐在那里，毫无意识，只剩下喝酒这一个想法。
王总朝她红扑扑的脸上看了眼，和其他人摆了摆手：“你们小年轻去玩就行了，我就不和你们闹了，一会先送方歌回去。”
大家对视一眼，心知肚明。
倒不是他们故意出卖方歌，而是他们以为方歌喝成这样，也是那个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