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寒渊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瞳凝视着方歌。
这样炽热又直接的目光，让方歌不敢去看。
片刻后，龙寒渊轻笑一声，淡淡的和她闲聊：“她觉得我对你们太过严厉。你觉得我有吗？”
“有点。”方歌老实的点头。
尤其是对待她的时候，可逮着机会挑刺了！
“我想想明天安排什么任务给你。”
“不严厉！您哪儿严厉啊，那是希恩姐太善良了！她不知道你比起其他的上司，那叫一个宽容大度，体恤下属！全体员工深感荣幸！”
方歌为了自己的未来着想，吹嘘起来面不改色心不跳。
反正从小到大，她没少拍他马屁。
这些话熟能生巧了都。
龙寒渊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，忍不住嘴角上扬，眼底浮现一抹笑意。
“后来你怎么回的希恩姐？”
“谁要是受不了就滚，拿着高薪不干活，以为我是搞慈善的吗？”
慈善家？明明就是吸血的资本家！
方歌心里吐槽了一句后，接着问：“你就不怕他们申请劳动仲裁吗？”
“要不要试试我的金牌律师团队？”龙寒渊嗤笑一声，满脸不屑，“龙氏集团从来只有别人挤破头想往里进。”
瞧瞧他这不可一世的帝王气势，啧。
方歌最爱腹诽他了，但表面还得赔笑。
“她还说，我的工作很忙，如果我不放心的话，她可以帮我管理翻译部的项目。”
“那你同意了吗？”方歌不由自主的咬唇，也没心情和他开玩笑了。
龙寒渊的车已经开到了小区。
停下后，打开车窗，点燃了一支烟。
“没同意。”龙寒渊深吸，将烟吐出车窗，单手搭在车窗上。
吞云吐雾，缭绕弥漫。
方歌隔着稀疏的烟盯着他妖孽般的侧颜，脱口而出：“她有问为什么吗？”
“问了。”
“你如何回答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