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歌慌了，连忙移开视线，不敢和他直视，手指紧张的捏着衣角，故作平静。
他生气了。
虽然她一直都被他宠的无法无天，可是她最害怕他生气了！
他每次生气之后，那脸色黑的和平底锅似的！还有那模样简直就和阎王修罗差不多，分分钟就能把她给收了！
龙寒渊百年都难得对她发一次火，但是发一次火能让她害怕上百年！
方歌咬着嘴唇，欲哭无泪。
就算离开他很久，这童年的心理阴影都还存在呢！
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龙寒渊身体朝她探过去，紧绷着一张可怖的脸，满脸危险的直视她的眼睛。
“龙爷，我……刚才什么都没说！”方歌的声音弱了下去，后背紧贴着车门。
龙寒渊并没有就此放过她，微眯起眼睛，伸手捏住她的下巴，扬起的笑意格外寒冷：“你要和我客气？嗯？”
他何等的聪明，当然瞬间就能懂她的言下之意。
而这偏偏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话！
“不……不客气！这哪能客气啊！龙爷和我都认识那么多年了，怎么还能客气呢？多见外啊，呵呵呵……”
方歌咽了下口水，认怂的顺着他的话说。
龙寒渊脸上的那层寒霜总算化冻了，重新露出宠溺的笑容，捏了一下她的脸颊，嗓音低沉的说了句：“嗯，这才乖。”
之后又和拍小狗似的，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方歌心里贼憋屈，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！
真是要了她的老命！
这节奏不对啊！
以前她住在龙家，被他牵着鼻子走，要听他的话就算了，怎么现在他们关系变了，还得乖乖听他话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