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陡然抬起头，猩红狂暴的眸子让灰衣人骇退一步！
这种眼神……
像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命收割者，阴郁冷冽，让人不寒而栗。
好强的气息……
自少女周身散发出的强大灵力让人恐惧，她宛如降临人间的杀戮神使，不带一丝情感的眼眸漠视他。
视他如蝼蚁。
这种狂躁杀戮的眼神这太可怕了！
布衣人曾在监狱时听闻过这样一个传说。
传闻在沧澜州有一个曾经名动大陆的杀神。他暴虐成性、惨无人道，以杀人为乐趣，在得罪沧澜州各宗派后被群起而围攻，被逼在九幽山大战三天三夜！
陈尸百里、疮痍满目，只身收割十万围攻他的武者，最后耗尽修为，堕入无尽之海，尸骨无存。
没想到今日竟能在这个小丫头眼里，感受到一丝杀戮神使的气息！仅仅只有一丝他的气息，却让经年累月杀人如麻的布衣人，忍不住想要跪地臣服！
但布衣人心底十分清楚，即使他现在磕头认错、跪地求饶，对方也不会放过他！毕竟，他刚才差一点就要了她的命。
布衣人握着剑的右手有点抖。
陆卿九清冷魅惑的脸上挑起一抹邪气的笑，她嗓音暗沉沙哑：“慌什么，小场面而已。”
布衣人再次后退！
连连后退！
这丫头的气息……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！她像刚从尸横遍野的修罗场里爬出来的鬼怪，全身上下透着不知名的古怪。
他惊骇地盯着那少女，眼中发出绝望的哀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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