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墨顿时觉得一口气卡在他的喉咙里不上不下的，足足花了几秒钟才消化了夜水寒的话。
然后才又赶紧开了口：“季沫是你女朋友，不该你管，难道还要我去拉开吗？”
顿了顿，对着季沫的方向抬了抬下巴，又继续说：“你看看小学妹都把别人打成什么样了？人家脸都肿得不像话了，还闹着要别人跟她道歉，是不是过分了一点？”
夜水寒眸色冷冷的斜睨了眼蒋墨，开口的声音虽然淡淡轻轻的，却又带着一股义无反顾的纵容和宠溺：“过分？打了人难道不应该道歉？”
蒋墨一时间被凝噎得不知道该要说什么，张了张嘴，又张了张嘴，过了几秒，才又出声继续游说道：“现在关键是小学妹把别人打得脸肿一块，红一块的，怎么还好意思叫别人道歉？差不多就算了。”
夜水寒的视线很快又落回到了季沫身上，开口的声音依旧还是刚才那副调调：“那个女人先动手打了沫沫，难道沫沫不应该还手？”
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季沫会这么得理不饶人了，原来都是夜水寒惯的。
有了他这个助纣为虐的主儿，想叫人不蛮横不讲理都难。
蒋墨刚刚动了动唇，正要说点什么，夜水寒像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，又轻飘飘的补了一句：“难道打人的时候，沫沫的手就不疼了？”
蒋墨只觉顿时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，咳又咳不出来，咽又咽不下去，一口恶气憋在胸口里，堵得慌。
算了算了，不管了，真是皇帝不急，急死太监。
反正季沫惹了事，有夜水寒在，他慌了毛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