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位不必担心，有阿慈与小福子在，她伤不到本宫分毫。”婉贞勾唇蔑笑道。
“是，小的们告退！”两侍卫齐声道。
出了殿门，一侍卫小声好奇道：“贵妃娘娘要同常氏说什么？会不会将她折磨一番？”
“不许胡说！当心乱嚼舌根惹来麻烦。”另一侍卫喝道。
“不是我胡说，你可还记得三年前的秦氏...”那侍卫小声提醒道，“当年咱们几个去收的尸，死得那样凄惨，不就是贵妃处死的么？”
“你还乱说，当心祸从口出！”另一侍卫怒道，“如今贵妃最得势，连皇后都要忌惮三分。就算她手段毒辣除掉异己，旁人谁又敢多言半句，管好你自己就行了。”
常秀瑶被小福子和阿慈制住，她跪在冰冷的地砖上，红着眼怒视婉贞道：“徐婉贞，你想要凌虐我是不是？就像当年折磨秦贵姬一般。”
婉贞对她的话不置可否，自顾自坐下笑道：“如今的你，还值得本宫费这番精神么？常秀瑶，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。皇上赐你毒酒，本宫正大光明灌下去即可，又何须遮遮掩掩、避人耳目呢。”
“你不是要折磨我？那是想做什么，同我说体己话吗？”常秀瑶嗤笑道，“贵妃娘娘恨毒了我，你如今又掌握生杀大权，还不随心所欲泄私愤？”
“本宫的确恨透了你，不过也着实觉得你可怜。”婉贞低眉把玩着手上的绞碧镯道，“一入宫就追随皇后，这些年没少为她做事，到头来却是两手空空，还被她亲手推出来挡灾。”
常秀瑶咬着牙似笑非笑道：“我知道贵妃娘娘想说什么？奉劝您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。我是不会背叛皇后的，也不能背叛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