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相思面上依旧那副风轻云淡的表情。
“自然是不能……”
君傲天一双意味不明的眸子，紧紧的盯着楚相思的双眸，似是想从那双眼睛里，看出什么破绽。
可惜，什么也没有。
君傲天看向柳贵妃问道:“真有此事?”
“臣妾哪敢与皇上撒谎。只要皇上将臣妾宫中侍候的婢女碧儿，叫来一问便清楚整件事情的原由……”
柳贵妃说着嘴角划过一抹计谋得逞的笑。
“哦?”
君傲天挑眉看向楚相思，等待她开口解释。
而楚相思自始至终面上含笑，静静的看着这一切。
她看向柳贵妃似笑非笑道。
“柳贵妃是不是还忘了什么没说?”
柳贵妃眸光一暗，盯了楚相思好一会儿，当下有些摸不透她意欲何为。
隔了一会，柳贵妃看着君傲天，再次开口。
“臣妾是还有话要说。”
“那日，臣妾见碧儿慌慌张张回到椒房殿，便派人将她叫来问话，她将路过御花园，看到夜王妃使妖法的经过说了一遍。
臣妾原本也有几分不信的，毕竟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妖法，又不是什么狐妖变化的……”
她说到这里楚相思勾唇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