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毅的小脸，冷漠疏离的眼神。
以前的小李子，多么让人心疼。
现在的她，坚强了太多。
以前的事情，被她提起，李行乐身形不稳的靠在门边，他知道自己说对不起都没有用了。
“李先生，你该回家了。”
“我想回……有你的家。”他依旧撑着门，只是手上的力气，小了很多。
她的家，没有他。
李不言关了门。
她快要抱不起小树了，再不走，小树就会掉了。
她小跑着把熟睡的小树放在床上，坐在床边大喘气。
小树睡得很香甜，刚刚说话也没有吵醒他。
李不言听见敲门的声音，没有理，更是关上了卧房的门，敲门的声音变小了。
甚至，几乎听不见。
“妈妈……”
“妈妈……”
“妈妈在，妈妈在。”李不言拉着他的小手，一定是做噩梦了。
小树不常做梦的，偶尔的梦里，都是喊着她的名字。
小树真的太黏她了，一天看不见，就心急如焚。
李不言躺在了他的身侧，外面的李行乐应该已经走了吧！
他再来很多次，也无所谓。
她相信只要她继续冷眼冷脸，李行乐总会觉得无趣，最后离开，再也不打扰他们的。
现在他们还不能离开这里，也只有这样的办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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