凰千言调整着自己的状态，腕骨按着自己的太阳穴。
她已经连续五天没有休息了，很累。
但是在去休息之前，一定要把这件事解决了。
她已经把这番话憋在心里许久了。
“不管你是不是凤凰城的天凰，你都是最该得到凤凰城全体敬重的人。你的位置合该高于所有人，之前，我已经告诉了所有凰卫：
你的命令要高于我！他们必须以你为尊，其次才可以是我。”
凰千言说着，另一只手的指尖落在君沐曦的眉心，疲惫的眼睛强打着精神盯着她。
“君沐曦，你很好！你比任何人都值得最好的。”
……
“你是最好的！你值得最好的！”
恍惚中，君沐曦仿佛听到一个男人也这样对她说过，只是他的声音带着悲痛和绝望。
怎么回事……
她垂眸攥住心口的衣服，一瞬间感觉心好痛，像是好多细细长长的针在扎。
一遍又一遍。
“怎么了？”凰千言注意到她的动作，顾不上疲倦，上前扶住她。
凰千予也第一时间赶了过来，只是碍于男女之别，只是张开双手护在周围。
“没事。”君沐曦摇头推开她，努力上扬的嘴角此时怎么都扬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