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阳撇了撇嘴，没理她而是继续看向系统介绍。
【叮~恭喜宿主，杀死系统携带者，得到其倒果为因系统，是否替换？】
【倒果为因，因果倒置，宿主可以绑定某人（只能一人不得重复），使其情绪波动，制造因果债，用来预支功法境界。
结果获得并非无偿，需要付出一定的因果债，还需要继续日常修炼！】
张阳一怔，这是...情绪值加倒果为因的混合系统？
原来如此，怪不得那白夜如同疯狗一般，乱咬人。
张阳默念一声替换，命格复制系统直接被倒果为因替换。
【倒果为因，绑定功法：无；因果债绑定：无；因果债点数：0。
可使用倒果为因系统数：2 。非专用点数：4】
【叮~发现因果债可绑定人—灵空，是否绑定？】
张阳嘴角露出一丝微笑，‘绑定！’
“张阳，我与你说话呢！”灵空上人看着懒散的张阳，皱了皱眉头。
张阳不在意的用小指掏了掏耳朵，“听到了，听到了，那么大声干什么？”
他猜对了，灵空上人这么轻易让张阳带走白夜，不单单是因为擎宇佛尊在场。
果然去找裂天佛尊了。
幸亏自己出手果断，不然怕是还要多生事端。
“白夜？咳咳...灵空上人，那个细作刚刚想偷袭我，已经被我击杀了！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灵空上人震惊的看着张阳，然后目光移动到还在不断摇摆的铁钩上。
【叮~因果债点数+1！】
张阳听到提示音，心中一喜，果然如他所料，对面越激动，自己便有越多的因果债。
“白夜，已经伏诛了！
哎呀，灵空上人你来晚了。
他死的老惨了！”
张阳笑着故意挑衅着。
【叮~因果债点数+1！】
【叮~因果债点数+2！】
【叮~因果债点数+1！】
【...】
一连串的因果债到手，让张阳笑的合不拢嘴。
“你疯了？这是裂天佛尊要的人...”
灵空上人嘶吼道。
这些年好不容易碰到天资妖孽的弟子，即使知道白夜有问题，也在帮其隐瞒。
没想到竟然被张阳轻飘飘的杀了?
这让她怎能接受？
“你...没有经过审讯，就杀害门中弟子。难道不怕佛尊责罚吗?”
“责罚？白夜是不是御灵宗的细作，你比我更清楚！
不是吗？
况且御灵宗的人就在隔壁，要不要一起去问问？”
张阳冷笑一声。
灵空脸上的表情一僵，‘张阳，真的发现了什么？’
现在白夜已死，再与张阳纠缠没有半点意义，只能放了句狠话，“你等着，我要去佛尊那告你滥用私刑。”
说完就匆匆朝着外面走去。
“站住，你是白夜师尊，我怀疑你与御灵宗渗透事件有关！”
张阳冷声道。
【叮~因果债点数+2！】
“张阳，你欺人太甚。抓我？你有佛尊的口谕？哼...”
灵空一甩袖，直接走人。
张阳遗憾的摇了摇头，抓灵空没有佛尊口谕是不行的，他只是想多薅点因果罢了。
“嘿...八点！”
张阳咂咂嘴，觉得有点少。
“张师兄，张师兄！”
龙天浩透过特殊金属制成的狱门打着招呼。
“嗯？何事？”
龙天浩嘿嘿一笑，“那灵空也是我们御灵宗的？”
难道自己祖父已经渗透进药王殿中高层啦？
张阳翻了翻白眼，“好好待着，等你祖父来交赎金！”
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，他还要研究倒果为因，哪有时间与龙天浩瞎扯淡。
没过多久，张阳直接回到了风夜殿的练功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