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影石闪现，王野等人的身影出现，接着几人嘀咕了几句，开始施法...
人物、地点、坟茔...清晰的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好像只有被翻涌泥土带出的尸体有些模糊，起码看不清人脸。
此时风夜殿上空，寂静无声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从影像，汇聚于张阳身上。
甚至殷烛霄也是脸色一变，捅咕了下张阳，极小声道：“这么回事，你的人怎能这么不小心？”
以前以为白夜没证据，现在人赃并获，张阳想要狡辩...有点难。
而且这事如果是事实，恐怕对张阳的声望打击很大。
毕竟是同门，做这种事还是太招人恨了。
“张阳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！？”
灵空上人脸色难看，再怎么说白夜也是她弟子，张阳派人这样做，无疑也是打了她的脸。
白夜一脸悲愤，“张师兄，你我今日无怨，往日无仇，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？
难道真的要让我爹娘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吗？”
“嘶...”
殷烛霄听到这话，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他小看了白夜，此人是真想让张阳万劫不复啊。
不错，白夜的表演加上这句话，整个场面哗然一片。
“这不可能吧，张师兄...”
“难道真的是张师兄刻意打压白夜？”
“哎，之前我就听说白夜因为号称堪比张师兄，应该是这件事惹恼了张师兄。”
“...”
一些人开始议论纷纷，也就是张阳以往的正面形象够好，所以即使白夜有证据，有些人也是半信半疑。
听到这些人的讨论，白夜不由皱了皱眉头。
他没想到张阳的人品如此硬，证据在前竟然还有人不太相信。
倒是低估了张阳在药王殿弟子心中的地位。
“呵...”
一声轻笑声从张阳嘴角挤出。
所有人都因为这轻笑声，安静下来。
“啪啪啪...”
张阳脸上露出嘲讽之意，拍手的声音让白夜等人觉得异常刺耳。
“厉害，厉害！
王野是我的人不错，挖坟也是经过我同意的...”
虽然王野做事有些妥当给人留下了把柄，但这件事张阳要认。
不认的话，会把王野等人推向深渊。
“啊？”
“这...”
“怎么..”
“张师兄承认了？”
“...”
看热闹的人都是一脸难以置信，倒是灵空几人气势上涨，眼光灼灼的看着张阳。
大有一副誓不罢休的劲头。
“只是有些奇怪...”张阳嘴角衔笑，指了指空中的留影石，“白师弟难道早就知道王野的人去？要不怎么会可以用留影石留影？
还有这留影的人是何方神圣？
难不成白师弟能掐会算不成？”
张阳戏谑的看着白夜。
白夜脸色骤变，没想到自己百密一疏，竟然漏了这一点。
但现在的他也没法解释。
难道承认自己是御灵宗弟子，这一切都是为了御灵宗？
或者说这一切都是自己计谋，就是为了引张阳上钩？
无论哪一种，都不能承认啊。
“啪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