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云歌微微一笑，对着凤倾若道：“母妃，您身体最近怎样？噬爱丹可有发作？”
凤倾若温柔地笑了笑，道：“还好，你给的药，我一直都有在服用，噬爱丹也一直都没有发作。”
“母妃，不如我还是再给您检查一番吧！您之前的身体太过虚弱，顺便再给您开一副药，调养身体。”夏云歌道。
“好。”凤倾若自从见识了夏云歌研制出控制噬爱丹的药后，即便是没有研制出解药，但是夏云歌的医术也足以让她倾佩不已了。
看着凤倾若与夏云歌离开的背影，陌子然眸光闪了闪，看似漫不经心地开口：“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？”
陌倾城不动声色地轻轻抿了一口茶，淡淡道：“您指的什么？”
陌子然仔细观察了一番陌倾城的表情，却什么也看不出来。看来这个儿子心思比他还要深，他竟然一点儿也看不透陌倾城的想法。
“云歌，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？”凤倾若陪着夏云歌刚坐下，便开口问道。
夏云歌犹豫再三，还是道：“母妃，前两日倾城去了一趟禁地的藏书阁。”
凤倾若心里一紧，看着夏云歌的眼神带了一丝探究，“城儿去禁地藏书阁做什么？”
“母妃，倾城都跟我说了，关于……天衍族嫡系血脉的所有事。包括嫡系血脉女子不得与外界之人结合的事。”夏云歌顿了顿，道。
听了夏云歌的话，凤倾若先是面色一白，随即又恢复了平静，只是再次开口时，语气中多了一丝悲伤：“想不到你们还是知道了。”
“母妃，这事，父王应该还不知道吧？”夏云歌问得小心翼翼。
“嗯，我还不想告诉他。你们……也暂时不要告诉他吧！”凤倾若心中悲痛，却极力忍住。
她不知道还能陪在陌子然身边多久，但是她不想看到陌子然因为她而痛苦、而愧疚，所以这件事她一直都没有说过。不是不想说，而是不能说。
这么多年，她一直把这个秘密埋藏在心里，不管能陪在陌子然身边多久，她都希望他们在一起时能够开开心心的，这样她也就满足了。
“可是母妃，您……”夏云歌也不知道说什么，只能紧紧地握住凤倾若的手。
“傻孩子。没什么可是的。若换作是你，我相信你也会和我做一样的决定。”凤倾若笑着安慰夏云歌。
凤倾若说的没错，若换作是她，她也会做同样的决定。即便知道自己会死，也会不顾一切地陪在陌倾城身边。即便不能与他白头到老，她也希望能在她有生之年陪着他开开心心地度过。
“其实我一直不曾怨过父亲，我知道无论是逼着我离开夫君，或是让我们服下噬爱丹，不仅仅是因为族规的原因。如果不是父亲，或许我根本就活不到现在。如今，还能和夫君在一起，还能看到城儿有了心爱的妻子，我已经心满意足了。”凤倾若脸上笑意淡淡，她是真的知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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