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晚了，顾夫人可能已经睡下了，苏情就没好意思打，先给林漫姿回了个电话。
“漫姿姐，你找我？”
“嗯，想问问你拍摄顺不顺利，你没接电话，我就问了丹妮，她说你拍摄很辛苦，还撑得住吗？”
“还好，累是累了点，不过玩游戏还挺刺激的，他们也都很照顾我，方兰人很好，跟我蛮谈得来的。”
“方兰性子直，人品还不错，圈内人缘也好，她跟你要是处得来也是好事，至少我不用担心她背地里耍阴招，跟你对着干了，后天能回来吗？”
“明天拍摄要是结束的早，傍晚就能回。”
“好，那到时候联系。”
“嗯，漫姿姐，早点休息。”
“你也是。”
林漫姿不擅长关心别人，所以她跟苏情就算已经合作了四年，这四年来也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彼此，像今天这样道晚安，还是第一次。
似乎有一股暖流，在她们彼此之间流动。
结束了与林漫姿的通话，苏情犹豫了一下，还是给顾深回了微信。
【昨天太晚，今天太早，刚刚看到，我很好，一切顺利。】
——
顾氏帝国涉猎之广，产业遍布全球，每天从全球各地发过来的工作邮件不计其数，就算下班回家，空闲的时候，顾深基本上也都拿着平板在阅览文件。
顾深从来不管手机，对他来说，没有任何事情比工作更重要，不过这是以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