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是真是假，你都要面对不是吗？”
时墨抬眸看着凌旭桀。“你是不是找到什么？”
“没有，算是有发现吧。”
“给我看看。”
凌旭桀将手里的破旧文件放到时墨面前，合约被撕烂看不清晰里面的内容，只剩下最后一页的签名处。
“这个文件的日期是六年前的，合约的内容虽然不齐全但是可以从这个乙方签名入手。或许对方知情或者能告诉我们这个东西是什么。”
时墨拿起合约，低头看。“这个签名是……”
“天城欧阳家千金欧阳智琳。”
“天城？我从来没有听过我们之间有合作的。”
凌旭桀站到时墨身边，摸了摸她的头。“按照欧阳家在天城的地位，你们家与他们有合作也正常。”
“六年前欧阳智琳已经掌握了欧阳氏的大权吗？”
“不见得，你不知道人家是不是狐假虎威。”
“不如我们下午过去天城？”
“这个不急，你先将电脑的资料看一下。”
“嗯。”
时墨按下回车键，电脑进入了桌面，系统是XP的，有些卡顿。
她点下“我的电脑”里面的D、E盘都是空的，看起来有人而为之的，一般的公用电脑不可能什么都没有的。
“什么东西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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