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
无论文墨怎么骂自己，凌旭桀回应只有三个字。是对半年前的事，更是她来救自己这件事。
文墨越来越用力敲打凌旭桀的后背，眼泪一滴滴落在凌旭桀的衣服上。
……
等文墨平静下来，脸上全是泪痕。凌旭桀一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，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，给予最大的安慰。
感觉到怀里的人偷偷擦眼泪，凌旭桀想要松开文墨，这个工作让自己来。
文墨不放手，紧紧抱住凌旭桀。“不要，不给你看。”
凌旭桀满意一笑。“你什么丑样我没有见过？”
“我哪有？”文墨松开手，指着他质问。
计谋得逞，凌旭桀抬手从隔壁桌子上抽出一张纸巾，细心把文墨脸上的泪痕擦干净。
“那你别哭了，好不好？”他的语气温柔的可怕，与平时的他彷如两人。
“你为什么会在哪里？”
“嗯？”凌旭桀还没有反应过来文墨在问什么。
应该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缘故，自己的反应都慢了。
文墨抢过凌旭桀手上的纸巾，自己的事情自己做。
别着嘴，还不忘提醒他。“行政楼。”
凌旭桀稍微调整好自己的坐姿，实话实说。
“去拿东西。”
“你去行政楼拿东西，还戴人皮面具。有这么不能见人吗？”
“那个时候我才被人曝光，下午就光明正大去被记者堵吗？”
文墨双眼直勾勾盯着凌旭桀。“难道你就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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