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一心只得再一次放下包包，坐到文墨的旁边。
“你进去休息一下吧。你有事就喊我，我就在这里。”
慢慢缓过来的文墨脸色好了许多。“姐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
“你找到他了吗？”
盘一心叹了口气，在抽屉里面拿出一包香烟。弄出一根，叼在嘴里。
然后在桌面上，顺到一个不知道谁留下的打火机。
点燃。
“没有。”
文墨的手从放松状态慢慢握紧，强颜欢笑。“我昨天接到两个电话。第一个是唐雨涵，第二个是你。你们都只有一个问题，凌旭桀在哪里。说实话我都没有在意。直到了刚才我被一个电话吵醒，是他妈妈。”
盘一心仰头，吐出白烟。“刚才老路也打电话跟我说，他们警局刚秘密接手了这个案子。”
“回去之前，我想帮你们。”
“嗯？”
“在我还是他保镖的时候，他救了我三次。这一次我还他这个人情，我们从此互不相欠。”
“那你是想着....”
文墨抢先一步将答案告诉盘一心。“用S的身份。”
“我先过去，你休息一下再过去吧。”文墨能看出来盘一心通宵了，盘一心自然也能看出来文墨的。
“不用，我能把握好尺度的。”
……
一个昏暗的房间里，四周水滴在地面上的声音特别的刺耳。
凌旭桀缓缓睁开眼睛，房顶处拉下来的两根铁链正锁着自己的双手。
动弹不得，右手手背被不明的液体注射着。
他的每一下呼吸都抽动着腹部的伤口，都是撕扯的痛。没有记错的话，那是他们想要带走自己的时候开枪打伤自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