稻雅执意把那副耳坠送给骆洛,骆洛拒绝多了显得矫情便感激不已的收下。知道稻雅是在讨好她,可骆洛真的喜欢那副耳坠,想着日后在稻雅作品上更多支持以当回报。
稻雅热情待应骆洛,这让其他人对骆洛的身份感觉不像唐云云签下的小透明,她们纷纷上前,以道贺稻雅为由,一边搭话骆洛。
骆洛只说自己是唐云云的朋友,没有说自己的背景,把唐云云推出挡下了一群八卦人,自己挑了杯果汁回以别人礼貌的问候。
唐云云不太想应付这些虚伪的面孔,见骆洛也看得差不多了,唐云云便和稻雅话别,和骆洛提前离开了。
“那些人好烦人啊。”上了车,唐云云原形毕露,知性优雅荡然无存,懒散的靠着座椅,翘着腿:“稻雅送的耳坠好像是她五年前出的唯一作品,独一无二的,她竟然舍得送你耶。”
打开盒子,将耳坠放在手心,两片翡翠叶子冰凉,透明水滴圆润的划着她的手心。骆洛将它朝着车内灯光晃了晃,细薄的叶子透着绿光,摇晃着,轻灵的声响悦耳。
“我以后也可以画出那么漂亮的耳坠吗?”骆洛问唐云云。
唐云云立马点头:“当然了,你有天赋的,但凡再用点心,努力的提升画画技巧,你也可以设计出自己喜欢的耳坠。”
骆洛不可否定,甚至默认了唐云云说她有天赋的那句话。把耳坠放回盒子里,骆洛想给骆楚发圣诞祝福,肚子突然拉扯的疼痛。
脸色煞白,骆洛痛苦的捂住了小腹,唐云云急得慌乱失措,看骆洛冷汗都冒出来了,赶紧打电话给骆孜国。
“可可儿,你可别吓我。”唐云云要哭了,骆洛眼神都失焦了。
“我肚子疼……”好像很久没有的感觉又回来了,有东西缓慢的淌了出来,是月经。
车子飞快回秋院,医生已经候着。还没抵达,那股扯通感慢慢消失,随之而来的是延绵的酸痛,四肢无力,偶尔又会抽痛一下,突然的让骆洛难以遭架。
她的生理期又回来了,说明她的身体已经恢复正常,这本该开心的,但骆洛开心不起来,久违的绵软的痛一点点耗去她的精力,骆洛笑不出来。
骆洛被抱进了病房,医生让骆孜国在外面等着。唐云云以为是自己把骆洛带出去让她受凉才这样,后悔不安的一个劲给骆孜国道歉。
骆孜国沉着脸,比唐云云冷静,让她不要乱想好好等待。
没一会儿,医生检查出来了,说骆洛心脏没有出现排异等其他不适症状,她虚弱是因为生理期来了,着凉痛经,掉了点滴,可以让她好受点。
骆孜国和唐云云不同而一的松了口气,进去看到骆洛虚弱的躺在病床上,妆容都遮不住她的苍白。
她那样像是病危的病人,唐云云眼眶一热,忍不住掉了眼泪:“骆可可,你吓死我了,我以为你又要被宣判死亡了。”
好多年以前,她们是手挽着手不分你我的姐妹,突然有一天骆洛失踪了,不久之后害她的人找了出来,可她却依然不见踪影。别人说她死了,尸体都找不到。
唐云云不信她死了,去她们一起去过的地方找她,天天打电话来秋院问她回家没有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连骆家的人都绝望的不再寻找她了,唐云云仍然为她祈祷,祈祷她尽快回来。
后来骆洛真的回来,还是以前那样的年轻好看,她高兴又觉得梦幻,和骆家的人一样,小心翼翼的护着她,生怕她碎了,梦就醒了。
骆洛在她面前痛苦的流着冷汗,她却比骆洛抖得还厉害,害怕她又要被死亡,她掏心掏肺的小姐妹又从她身边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