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到达目的地，顾涵将车停在路边，她侧过身看向林清浅大声问，“你这又是什么意思？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从她这个角度看着林清浅的侧颜，加上昏暗的光线，更觉得她像陆雪苒。
就连她此刻淡漠的神情，也和她如出一辙。
顾涵就觉得满腔的怒火都要克制不住了，她真的很讨厌她们这种有话不说清楚的人，她光看着就觉得憋屈！就仿佛她欺负了她似的！把自己塑造的多委屈似的，以此来反衬她的咄咄逼人。
她真的受不了她们这种性子，还不如直接吵一架来的畅快。
林清浅有些吃惊，她还没有看到过顾涵情绪失控的模样。
在律师事务所的时候，她总是表现得那么优雅大方，跟谁都能热络的聊天，事务所里没有一个人不喜欢她。
包括她自己，也很难不喜欢她。
可是撕开完美面具下的真实面孔，让她感到陌生和后怕。
借着酒劲，林清浅转过头看向顾涵说：“我承认我喜欢莫晨安，但我真的没妄想什么，你各方面都比我优秀，根本不用忌惮我的存在，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什么？”顾涵追问。
林清浅想了想，还是说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。
“我打算辞职，这几天就会找莫晨安提。”不纠结了，她在事务所也帮不到莫晨安什么，做的也几乎是些打杂和文档整理的工作，随便找一个人都能替代她的岗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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