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她并排而站的季扬脸色很差，看他们这样明显是认识的，但莫晨安却没有和他说过。
他心里不痛快，在莫晨安进了他自己的独立办公室后，就紧随其后推门而入。
“你怎么又不敲门？”莫晨安皱眉，他深恶痛绝季扬这种行为。
季扬没回话，径自问：“你和顾涵认识？”
莫晨安愣了下，反应过来回答：“是的，多年同学，怎么了？”
“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！”
“你又没问。”他不知道季扬为什么生气，他一来上班就被他劈头盖脸的问，脸色也不好看。
季扬深吸了一口气，他看着莫晨安问：“顾涵来应聘我的助理，你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？”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，看到他们一起来上班谈笑风生的样子，他就觉得自己要气炸了。
“她并没有提前告诉我，我也是当天在事务所看到她才知道她来应聘律师助理。”
“她是你朋友，怎么可能没有提前和你说！”季扬不相信他所说。
“她是顾涵，没有什么不可能。”在他印象里，顾涵就是很随性的一个人，只要是她想做的事，她从来不会瞻前顾后，只会一往无前。
季扬紧盯着他看，而后问了句：“你和她不是男女朋友吧？”
“你不要告诉我，你看上她了？”莫晨安的瞳孔瞬间放大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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