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这会儿，小柯和顾枝才总算把老板娘给拉开了。
小柯安抚了自己的母亲一阵，见她情绪渐渐恢复了，才又回到顾枝身边。
顾枝侧过脑袋，认真地打量他好久，直将他看得两颊泛红，才微微笑了起来，由衷说道：“小柯，现在像你这样的男孩子真的不多了。你太懂事了，懂事得不像个孩子，你知道吗？有时候太懂事并不一定是件好事，你应该学着像同龄人那样，去享受你的青春。”
小柯也侧过脑袋注视着她，问：“Seizetheday?”
顾枝点头，笑容很温暖：“对，Seizetheday.”
小柯歪歪头，却是很认真地纠正她：“我不是孩子。”
近乎执拗的认真。
顾枝笑而不语。
随即脸色微变。
视线落在手术室上方的灯上，低低提醒小柯：“有人要出来了。”
小柯复杂的目光也落到那盏灯上，手掌贴着墙壁摸索到她的手，紧紧握住。
顾枝能够感受到那手掌冰凉，也能感受到那微微颤抖的手心里全是汗。
她在心里叹口气，无声回握住他。
手术室的门开了。
老钱的主治医生从里面走出来，冷静而小心翼翼地阐述着手术的进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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