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柳芊芊率先反应过来，她上前一步拉住卿月浓，问道：“月……月浓，你……”
好吧，她不知道先问哪个。
犹豫了半天没有问出口，柳书言耐不住了，打断柳芊芊的问话：“月浓，所以之前我和你对打的时候，你的魂阶就已经超过我了吗？”
听到他问，卿月浓似乎想了想，问他：“你那时候的魂阶在哪阶？”
她也不确定，只是她记得打柳书言的是时候打得比较顺手……
但要打段天佑的话，就吃力一些，她得采取一些手段，投机取巧。
柳书言：“……黄魂中期。”所以您根本不知道我的魂阶，还轻轻松松地打败了我？
扎心了老铁！
卿月浓点点头，确认了自己的想法，“那就是了，我当时刚刚晋升到黄魂后期。”
几个人：……
这些人的表情就像见鬼一样，盯着卿月浓。
柳书言还有些不相信现实，不死心的问道：“那你当初的上一次晋升是在什么时候？”
总不能是从橙魂后期升上来的吧！
卿月浓摇了摇头，柳书言几人还以为她是要说自己上一次晋升是很久以前，却见她神色有些为难地说道。
“这个……我就先不说了吧，我一直没告诉你们是害怕你们把我当怪物看，你们知道我天赋高就好了，咱们互相都给对方留一点美好的幻想吧。”
卿月浓这番话一出来，柳书言感觉自己裂开了……
哦，不只是他，段天佑他们几个人，还有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楼令璟……
和柳书言的感觉差不多……
这话说的虽然温和，可其中的意味却让人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