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卿月浓问自己，楼令羽就很利落的点了点头，表示自己会帮她。
“你……”江素云一时语塞，楼令羽她是绝对不敢招惹的，也不会去招惹，他怎么会帮着这个女人，这么对待她！
楼令薇听见卿月浓的话，知道还有转圜的余地，立马拽了一下江素云，低声道：“还不快给未央大师道歉，等下麟王要是插手了，有你后悔的！”
她说得很对，可摘下面纱对她来说，未免过于残忍。
江素云捏紧了衣角，咬了咬嘴唇，目光躲闪的抬起头来。
“未央大师……”她的声音听起来委屈极了，还带着哭腔。
“不用叫我，我不会同情你，我的面具就是被你弄碎的，你犯不着现在装可怜。”卿月浓笑了。
众人一开始看见江素云那可怜巴巴的样子，也觉得这未央大师未免太过不近人情。
他们也有听说过，这个丞相府的大小姐，在学院的时候与人斗殴，被毁了容。
在之前，她的姿色在炎腾也是出了名的，如今她落得这般境地，众人都难免有些不忍。
直到卿月浓说完话，才一下将他们点醒了，明明是江素云先招惹是非，她还想利用舆论攻击卿月浓。
卿月浓这样对她，已经算仁慈了。
“要我帮你摘？”卿月浓看着她，挑眉，声线冰冷地说道。
“不用。”江素云心中升腾起了怒意，但表面上依旧装的柔柔弱弱，她坚强的说道：“我这就摘。”
江素云的手有些颤抖的抬了起来，摸到耳朵边，扯下了自己的面纱。
顿时，人群一片愕然。
那长脸当真是恶心至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