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起来小狼是谁了。”
“是谁？”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而且，我的一招说不定还可以逼出你们的内奸！”
“真的？”
“那是！为了不打草惊蛇，我特地没有惊动你大哥。我知道，他中毒了。但是我能解。约莫明后天的样子。我先去准备东西。”
“唔，行了行了，你直接公布结果就好。老子不想听你啰嗦。老子回房睡觉。”
看着赵公瑾远去的背影，萧尺素笑得很阴沉。
当晚，接获消息。
十多年前，赵公瑾用的是蛇皮软剑。
第二，赵默死了
第三，赵默的书信中，记载了他希望赵温玉劝诫赵公瑾还军饷的事。后来在他的日志中又发现，这封信最终没有寄出去的原因是——他觉得赵温玉会这么做的。不用自己提醒。
（好了，可以收网了……）
第二天深夜。
洗剑山庄静得很不平凡。大家都早早地各自回屋去了。赵老爷子也支走了身边的下人。
他感到很烦。
真的很烦。
不算太黑的空间，外面的月光一点点漫进来。
静静地，静静地等待。
等什么呢？
不知道。
赵老爷子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出现了“非正常”的衰老现象。他甚至可以猜到几分。只是，他不明白。赵温玉的死给他打击很大。眼下，赵默的死几乎摧毁了他。
“孩儿不孝，爹爹莫伤心。若能以一己之力，换得乾坤片刻明朗，死亦不足惜。孩儿无法在江湖中取得荣誉；故而，选择了权利。爹爹尽可放心，孩儿绝不辱没家风！”
话音犹在，人已消亡。
“孩子啊，你没给我丢人。你做的很好~”赵老爷子说着，意识慢慢涣散，眼皮也沉沉垂下。
半晌，他却又忽然睁了开来。
“嗖嗖”
房间内闪过两道黑影。速度极快，落地也几乎没有声音。
“喂，老不死的。”开口的声音很低沉。
“嗯。”
赵老爷子的声音很机械，就好像是被编入程序的一台机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