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怀琚，你别想多了。秦川没把我怎么样。”黎兮一阵无语，“我身上的血是别人的，你难道没看到外面的尸体？”
顾怀琚愣怔了一下，“我没注意，那你没受伤吧？”
“重点不应该是我杀人了吗？”她好笑道，他居然这么淡定。
“凉月，你别怕，这事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黎兮忍不住‘扑哧’一声笑了出来，“我不怕啊，杀人对我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。”
“以前我杀过很多很多人！所以啊，顾怀琚，我跟你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。”
“你是医生，救死扶伤，在你眼里生命很宝贵。可是在我眼里，那种东西算得了什么？只要别人给我钱，我就会去杀人。”
顾怀琚听后却一脸认真地说，“凉月，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，但我愿意照顾你，不让你再过那种刀口舔血的生活。”
“你觉得我是以前那个席凉月吗？”黎兮问。
“不是。”
“既然知道不是，为什么还……”
“你是谁都没有关系，我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现在的你。”顾怀琚坚定地说。
黎兮冷冷转过身，“可我不喜欢你。”
“他……他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他沉默了片刻，问道。
“先回去吧，等会儿有人来了。”黎兮知道他问的是谁，可她没有回答。
顾怀琚不禁有些失望，他的确很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。
因为默默关注她两年，却从来就没看见她身边出现别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