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灵推开房门，只见明铮也坐在里面，她屈膝行了一礼，“奴婢参见临王！”
“起来吧！不用多礼！”明铮笑着摆摆手。
“长灵来了！”慕衍抬头看了她一眼，神色稍微柔和了些。
“王爷！”长灵端着托盘放到了书桌上，眼睛也没有看向其他地方。
“这些日子，奴婢看王爷日夜操劳，王爷可一定要注意身体啊。”
慕衍微微一笑，“我知道，如今天色也不早了，你先下去休息吧！”
“是！”长灵默默地退了出去。
明铮端起茶杯，轻轻抿了一口，想到今日早朝发生的事，看向慕衍，“你说……皇上当真要和元国联姻？”
“这事八九不离十吧。熙和长公主登基后，皇上心里也愁着呢。宁国和元国联姻也是为了结盟，共抗越国！”慕衍淡淡地说。
“不过真没想到啊！她居然还能活着杀回皇宫，夺回权力。”明铮摸了摸下巴，颇有些感叹。
“越国女帝从来就不能以常人视之！”
“这倒是！历史上各朝各代哪个帝王不在乎史书上如何评价？唯有她，行事作风都不按常理出牌，竟然血洗凤阳城，完全不怕史书记载她是个暴君。”
慕衍说，“她活得肆意，活得潇洒，不在乎世人的眼光，做自己想做的事，这一点可比全天下绝大多数人都强！”
“虽然手段毒辣了一些，但是如今的越国可是完全被她掌控在手中，朝堂上那些大臣对她也是言听计从。”
明铮轻笑一声，“皇上和陌浮华自然做不出来她的事，毕竟他们爱惜名声，不想千百年后被人骂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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