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胭脂楼的花魁素月，我以前见过。”
房间里那个弹琴的女子正是曾经在织染楼卧底的初染。
明昑神色渐渐变得凝重，“你何时见过她？”
慕云姝微微抿了抿唇，“有件事我一直忘了告诉你，织染楼的楼主就是长灵。我……”
说到这里她停住了，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，心里有些小小的忐忑。
“你不会怪我吧？我当时把她打伤了，还让长灵将她关了起来。”
“傻瓜，我怎么会怪你！”明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，“你又不知道她是我的属下。”
“我后来猜出来了，只是那个时候我们并没有在一起，所以我就没多管。”
“没事，那些已经过去了。”他淡淡一笑。
慕云姝双手勾住他的脖子，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，“这个算是给你赔个不是。”
明昑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笑意，但他故意拧着眉，“如此草率，太没诚意了。”
她撅了小嘴，“那你想如何？”
他挑了挑眉，放开抱着她的手，去拿桌案上的书，“我想如何你又不会同意。”
慕云姝愣了一下，他们两个才刚和好，她自然不想再闹什么不愉快。于是便按住了他的手，不让他翻阅，“你要怎么样，我都依你。”
明昑低头看着她，眸光闪了闪，“你说的可是心里话？”
“当然是！我什么时候骗过你？”
他轻笑出声，低下头去吻她的唇，良久才放开，然后埋在她耳边低声道，“马车上，没做成的事……”
慕云姝脸色一红，狠狠瞪了他一眼，但也没说出拒绝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