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一个朋友聊了一会儿。”
“什么朋友？”
慕云姝看了一眼明容，淡淡道，“九皇子。”
反正明容都看到了，也没什么好遮掩的。
“咳…咳…”明铮正在喝茶，听到这句话后直接呛到了。
“你竟然敢跟他在一起，也不怕明…”明铮忽然意识到了什么，连忙捂住了嘴。
慕云姝眸光微闪，明铮这是知道内情了。
“不怕什么？不怕明雅生气？”她微微挑眉，接下他后面的话。
明铮神色震惊，半晌都说不出话来。
慕衍一愣，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…你…是怎么知道的？”明铮结结巴巴地问。
“那个疯女人逮到我就咬，你以为是因为什么？”慕云姝没好气地说。
“她知道你跟明昑有接触？”
“姝儿，你们说的…”慕衍不确定地问道。
“哥哥，就是你想的那样。明雅对明昑有着非同寻常的感情。”
坐在一旁的明容愣怔了一下，脸上显现出一抹不敢置信的神色。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慕云姝看向明铮。
“几年前，京城中一些女子莫名其妙地失踪，找到后都已经惨死。我查了很久，最后发现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：都跟明昑有过接触，所有的线索无一不指向明雅。”
“你没告诉皇上？”
“她做的太干净了，我找不到证据。”明铮无奈地说。
“更何况皇伯伯一直不喜明昑，若是让他知道了…，明雅不一定会受到惩罚，但明昑可就不一定了。”
“她就是个疯子。”慕云姝冷笑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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